秦声还真躲了一下:“你别大惊小怪的。”
“我给你消个毒,”肖笛厉声命令道,“坐好。”
秦声老老实实依言坐在床边,仰头看着一脸心疼的男子捧着他的手,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。
他看着肖笛安静地撕开包装,利落地把酒精棉签从中间折断,做势就要往他手上杵。
电光火石之间秦声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,并慌忙地问了出来:“能不能……换个方式?”
肖笛愣了愣,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图,轻轻舔了一下:“这样?”
秦声轻轻点了下头。
随即就被一股温热湿润包围了。
是肖笛在亲自为他“消毒”。
“你……”秦声把人拉近,“怎么这么好……是不是我提什么要求你都答应我?”
“你可以试试。”肖笛说。
肖笛的眼睛清澈见底,秦声能在那专注的眼神里看到自己的失态,此刻还能佯装淡定地坐着,全靠残存的意志力。
他确实有一个无耻的要求,更有些急不可耐,然而羞于开口。
但似乎肖笛懂了:“你是想让我……给别的地方也消毒?”
“可以吗?”秦声哑声问,然后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