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好啊,他想。
他之前总觉得自己不会谈恋爱,苏妍对他百般抱怨,他也确实搞不懂她想要什么。
可能那就是不够爱。
这三天秦声被肖笛宠得跟个废物似的,只要肖笛在他旁边,就什么都为他代劳,连刷牙这种小事都不放过。
秦声觉得自己玩的有点过了,只好再三保证:“宝贝儿,我以后绝对注意,肯定不会再让你担心了。”
肖笛白了他一眼:“我信你个鬼。”
这事儿直到两人飞回去才彻底翻篇儿。
飞机上秦声看电影,肖笛给他做手部按摩,做着做着头慢慢地靠了过去,一个很依赖的姿势。
但秦声的肩膀很硬,并不舒服。
秦声换了好几个姿势,最后把手垫在上面,说:“这样就不硬了吧?”
肖笛怒目看着他:“你故意的吧?”
“嗯。”秦声不知道肖笛是指哪件事,不过他都应了下来,“我就是故意的。”
“看出来了。”肖笛说,“所以我更得玩命心疼。”
秦声坏笑:“下不为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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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之后他们请林俭来家里吃了个饭,本以为是四个人热热闹闹的局,却没想是林俭只身来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