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打满算,他跟秦声从认识到现在也才不到两年的时间。
这么想着,肖笛调快了输液速度。
很快,输液结束,秦声搂着肖笛往外走,准备回家。
路过苏妍,秦声还是停下脚步嘱咐了句:“他如果找你麻烦,就报警。”
“秦声!”苏妍的眼眶通红,怕再不喊人就来不及了,“你能不能……送我回家?太晚了,我怕……”
见秦声犹豫,苏妍立刻拔了输液针头:“肖老师,我也输完了,我跟你们一起走吧,就送我一段路,我实在是怕……怕遇到他。”
苏妍的嗓音是哑的,却抖得厉害:“我们虽然离婚了,但他还有我家里的钥匙……”
秦声和肖笛都没给明确的答复,但也都没直接拒绝。
他们沉默地等苏妍拿上包跟过来,又一言不发地跟她一起出了校医院。
“家属区在这边。”苏妍说着快跑了两步带路。
北方的三月,冬天还留恋地不肯褪去,夜风有些急促地从身旁掠过,刮起地上的残枝和尘土,发出沙沙的声响。
肖笛的脚步拖慢了两拍,隐隐觉得不对劲和不安。
校医院离家属区不远,整夜都有保安和路灯守候,如果这样苏妍还怕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