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填了吧。”送走来学琴的学生和家长,秦声洗了些樱桃,喂给正在用电脑的肖笛一颗,“反正最后还可以撤回。”
“在填了。”肖笛温声回他,“填好我先保存,三天后截止,然后我们再考虑一下?”
“嗯。”秦声闷声爬上了床。
意识到语气不对,肖笛立刻转过头来,满脸的惊慌失措:“要不我不填了。”
“不用,我就是……”秦声的脸都快拉到了太平洋,“你别管我,我自己消化一下就好了。”
肖笛哪敢不管他,就那么把表格仍在那儿,爬上了床。
翌日,肖笛仍旧没动那个申请表格,还是秦声打电话催他填完,才磨蹭着一项一项填完了。
点下保存,零散的翻书声和噼里啪啦的键盘鼠标声中,响起了几声抽泣。
仔细辨认,是趴在桌子上的蒋一晴传来的,一旁的于爽正在递纸巾安慰她。
肖笛去了解了情况才知道,是这姑娘在跟异地的男朋友闹分手。
肖笛本不喜欢探听学生的隐私,但蒋一晴的恋爱从一开始就谈得挺高调的,一直都有在朋友圈和口头上同步更新,一些事情大家都有所耳闻。
加上“异地”两个字触碰了肖笛的敏感神经,就忍不住问了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