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可以。”秦声转过身来,“你自己去拿。”
肖笛小心翼翼地把琴和弓从琴盒里拿出来,像模像样地驾到脖子上,然后头一歪:“这样?”
“这样。”秦声扶着他的下巴纠正了一下,“可以拉了,先拉空弦。”
肖笛右手运弓,颤颤巍巍地往琴弦上压,但力道没掌握好,抬弓的时候刮掉了一片弓毛。
秦声:“……”
肖笛:“现在叫哥哥还来得及吗?”
……
“没事。”秦声又换了个弓给肖笛,手把手教了一会儿,发现真是术业有专攻,老天很公平,肖笛在这方面简直是……天赋为负。
但很可爱。
教学结束,秦声又化作了禽兽,把肖笛圈在他的领地里,六亲不认地说:“真想弄哭你。”
“别了。”肖笛生无可恋,“你直接弄死我吧。”
☆、坦白
肖笛是真的被玩儿坏了。
在一起后,虽然他们之间的运动时常没有节制,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,到了……需要涂药的程度。
秦声手里捏着一管药:“我帮你涂药吧?”
“你确定只是涂药?”肖笛说,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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