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为之神魂颠倒的人,对他的冲动是如此寡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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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着几次,秦声去岑矜那里都顶着黑眼圈。
“你最近怎么了?”岑矜弹了几个音又停下,“黑眼圈太严重了,要不你去床上休息会?”
“不用。”秦声退后一步拒绝道,“可以接着练。”
“那好。”岑矜给秦声泡了一杯咖啡,“需要休息你就说。”
按照流程,今天是秦声来这里的最后一次排练,下次就直接上舞台彩排了。
可他明显不在状态,虽然没出什么大差错,但音律韵味都非常有失水准。
“这样不行,”岑矜再次停下,“你拉成这样,我们不是都白练了吗?”
“我只是昨晚没睡好,”秦声觉得被说成“白练”有些侮辱人,不悦道,“你放心,不会影响彩排的。”
岑矜笑了:“你这个样子,让我怎么放心?”
秦声突然有些烦,他把琴往桌上一放:“抱歉,那要不你换个人?”
这话倒是让岑矜一惊:“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“那要不你凑合用我。”秦声来了脾气,话很冲,“要不自己独奏。”
换人,岑矜自然是不可能换的,他只换了个话题:“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