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让你碰我,”肖笛食指勾住秦声的衬衫领子,把人勾到面前来,为他宽衣解带,“但我可以碰你。”
……
两人一起洗了个气氛融洽的鸳鸳浴,彼此也就当那个“三天内不许碰我”的口头约定不算数了。
肖笛不忍心折磨秦声也不忍心折磨自己,舒舒服服回到床上,两人便相拥着入睡了。
本该是安心而平静的一夜。
然而深夜,秦声却罕见地做了个噩梦。
他全身一激灵,猛地睁开眼,两秒钟的意识回笼后,呆滞的眼神变得狂乱,抓起身旁睡衣不知道跑哪儿去的肖笛就是一通乱啃。
全身上下都被吻了个遍的肖笛从半梦半醒间醒来,朦朦胧胧地叫了声:“哥?”
秦声满头虚汗地撑着床,胸腔震动发出不连贯的粗喘,目光迷离得像是梦游,被肖笛连着喊了三声才平复下来。
“怎么了?做噩梦了?”肖笛伸手为他擦汗,又仰起身在他唇上亲了亲。
“嗯。”秦声说,“我梦见,你出轨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我都出轨了,“肖笛依旧亲着爱人安抚,“你还不把我扇远点,还过来亲我干嘛。”
“舍不得你么,”秦声顺势躺下,双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