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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晏安刚想说没有，看见黎秋茫然的眼神，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吞了下去。
    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，“……有。”
    下一秒，晏安整个人便如魇住一般，难以自控地走到黎秋跟前，半蹲身子，指尖在黎秋人中轻轻擦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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