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诌:“没,今天东西少,准时下了。”
晏安继续向前走,穿过一片绿化带,领着他上了宿舍楼。分配的寝室在三楼,黎秋把那袋东西放在地上,弯腰那一下感到前所未有的酸痛。他僵了一下,然后顺着那股气慢慢直起身子。
“怎么了?”晏安刚放好东西,回头见他面色有异,微微蹙眉。
黎秋道:“没事,就是有点惊讶,你这床位还挺干净的。”
“这寝住的班里同学,人都挺好的。应该是中午午休的时候收拾了一下。”晏安解释道。
黎秋点了点头,不再多问——酸劲儿过去,他肩胛骨那块地方就只剩下了痛,牵连着后背一大片皮肉,却惟有那块地方的痛感最为深刻,如跗骨之蛆。
痛楚忽然袭来,他能分出精力来想句话来分散晏安一向敏感的感知力已经实属不易。此刻黎秋就半靠着门,让晏安一个人铺床去了。晏安自然没有怨言,难得两人都在,他急着早点弄完好和黎秋回家。
他本来就是勤快人,心里有了奔头,手上速度也快起来,比他做题还认真。他套完被子,存了点心思,微微侧身看了看黎秋,见黎秋正盯着他看。晏安本来是很冷静的,却莫名有种毛头小子偷窥梦中情人反被发现的紧张,于是怯怯地收回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