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别的字句,只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,一边俯身下来亲吻黎秋的额头。
从前额,到鼻梁,细碎的吻落在脸上,有些痒。黎秋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,任由晏安在他眉眼之上反复亲吻。当对方将要触碰嘴唇的时候,黎秋挣开了晏安的钳制,反手把他抓住,轻声道:“行了,你属狗的吗?”
在黎秋看不见的地方,晏安目光一亮,嘴角上扬。就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,黎秋忽然道:“这酒品,真不放心把你交给小姑娘。”
……晏安的一腔热情忽地被泼了一盆冷水,冻得刺骨。
他没再乱动,任由黎秋扶着他回了家。黎秋先是给他打水洗脚,让晏安上了床,又把熬好的醒酒汤给晏安喝。
晏安醉得不清,在黎秋走之前还拽着他的衣角,嘴里念念有词。他说的是什么黎秋听不太清,也无暇顾及,只顾着甩开他的手,匆匆走了出去。
在门关上的那一刻,晏安停止了胡言乱语,眼里不再是一片醉意。他沉默片刻,忽然苦笑——当他栽在黎秋怀里的那个时候就已经清醒了,只是趁着醉意,借酒胆吻上去罢了。黎秋没有推开他,让他几乎是狂喜,都快忘了今夕何夕。
当双唇触碰到黎秋的那一刹,晏安觉得就算死在今天也没有任何可以憾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