壁的声音。
“你们两个在干什么!有没有规矩!选管给他们记下来!”副导演的骂声在走廊响起。
“对,对不起!”
练习室里的人原原本本地听到了,偷偷笑出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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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就餐、梳洗完毕,接近十点。晚上的时间留给练习生自行安排,大部分人会到自己班级所属的小练习室自由练习。
去练习室的路上,丘牧粘着谢殷,幸灾乐祸:“殷哥,真强。”
“基本操作而已。我跳得不好,只是和他们比已经够了。”谢殷吮着一盒脱脂牛奶。
“我还背不下来舞步,殷哥能教我吗?”
“行。”谢殷忽然想到了什么,问,“你确定要我教吗?我的名声不好。”
“我相信你。”丘牧说,“这个行当在聚光灯下,真真假假谁能说清呢?拿我们公司为例,粉丝一直觉得我们关系很好,他们甚至有好哥哥人设。但私下他们是怎么欺负人的,有人知道吗?我觉得你一定有隐情。”
谢殷心虚地把牛奶盒捏扁了,心想说,这些腌臜事情说不定原身真的干过。他想等安定后慢慢弥补。不过此时他并没有接丘牧的话。
他们推开练习室门的时候,里面穿着灰衣服的练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