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似的,音符断成一个个音节往外蹦,但他没有停下,最后实在喘不过气,两人在沉默和脚步声中聚精会神地跳完最后一段。
刚停下,呜咽声就响了起来。本就跳得气喘吁吁,这一哭就和要昏过去似的,一抽一抽,丘牧坐在木地板上缩成一团。谢殷什么都没说,静静蹲在他身旁。
哭到没力气了,丘牧平静下来,才提出回寝室。
走在路上,他轻声嘀咕:“今天早上的考核,我中间唱错了,一慌,脑子里全是空白,后半部分基本都没跳。我肯定还是F。F是上不了舞台的。我明明那么努力了,果然,还是天赋不足吧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诶?”
“哭出来好受多了吧,哭完了就继续练习吧。”谢殷说,“F是上不了舞台的,也不用练习。如果真的心灰意冷,那就不会大半夜再跑来练习室了,不是么?”
丘牧被人点破,脸红了,局促不安地嗯了声,许久才闷闷说:“你说的对,没天赋还能怎么办呢,也只能傻傻往前冲。”
“傻傻往前冲啊……”谢殷有些感慨,低头,自言自语。
……
翌日上午,一楼摄影棚。所有练习生的主题曲成绩被逐步公布。F班在谢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