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惑。
“怎么了?为什么突然收手机?”
丘牧和室友相视无言,重重吐出一口气,坐到谢殷身旁:“节目组不让用手机,一方面是担心我们沉迷网络耽误训练,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我们好,怕我们被网络舆论影响心态。这几天发生了一些事,网络上舆论发酵得厉害,已经有人心态不稳了。”
谢殷皱起眉头。
这几天那种隐约的不安像是找到了起源。
“官老师被人针对了。”室友说,“他并没做错什么。这次他转型很成功,但偶像出身让他在学院派面前吃了很多冷眼。他本来没打算管舆论,结果莫名其妙有前辈倚老卖老,说偶像出身的艺人被粉丝捧得高了就找不到自己的位置、想做些自己能力外的事情‘附庸风雅’。那些黑子就像找到了主心骨,顺杆而上。话题不断发酵,后来就变成了对偶像的地图炮了。”
“那些人还说官老师这次大爆的主打抄袭,偶像出身的人做不出这样的曲子。当然,这几天已经解释清楚了,就是有人浑水摸鱼胡乱攀咬。”另一名室友说,“总之,有的没的,全都一口气撒在他头上了。”
丘牧叹了口气:“连官老师都没法摆脱这样的冷眼,我们可不得更加卑微啊。”
“管好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