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不停地夸他;前排的练习生也转头跟着一起夸他“真的蛊真的蛊”。
散场时,谢殷觉得自己被人生无情地玩弄,浑身精疲力尽,脸红得能滴出血。
他们排队走出观影室,门外有条走廊。谢殷由于拖拖拉拉、脚步沉重,被落在最后,然后发现官澶一直没走,在门口等着练习生走完。
他走出的时候,官澶跟了上来。
“我也是第一次看节目组剪的初评级。”官澶说,“那个时候,你为什么故意装成这样?云星故意让你演弱、为了捧姜闵?”
“对。”谢殷闷声,不想多说。
然而,官澶转念一想,突然笑了:“不对。如果真是云星的指示,你在后面也应该扮弱,不然一旦表现出实力,那会有更强悍的上扬趋势。所以,你到底是为什么?”
谢殷已经浑身燥热快一个小时了,已经没力气仔细想了:“那就当我是为了欲扬先抑吧。”
“欲扬先抑……玩弄人心?”官澶落后他一个身位,他的声音压抑着笑意,在谢殷脑后环绕,“下蛊?”
吐出的气吹拂到耳廓上,带着他身上一贯木质调的香味,让微弱的电流从尾椎骨一路攀登,直冲头顶,让已经到极限的谢殷神志不清,浑身发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