缸,被染得很红。
[《帆》要唱全曲吗?]
[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,说不出这种感觉。]
[我只听两个人唱《帆》有过这种感觉,颜因和谢殷。]
最后一个音流出喉咙,谢殷在黑暗中睁开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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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OF顶层。
茶已经凉了。老爷子按铃,让助理换了一壶。
官澶轻声问:“他的母亲是颜佩茹?只用了一年就红遍大江南北,但在星馆演唱会前退隐了。”
“是。我的老朋友了。”老爷子感叹,“若不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,她在国内歌坛也不至于这样昙花一现。只可惜她的离开太决绝了,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。”
“我对他的家族特别好奇。颜佩茹结婚后似乎不是退圈,而是被人圈成了一只金丝雀,半点消息都透不出来。”官澶说,“怪不得,颜因的真名被捂得这么好。他的本家古板得有些过了。”
“他很像他的母亲,但比母亲更坚强。”老爷子说,“不过有一点,他们是一样的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在果断坚毅的外表下,内心敏感执着得可怕。就像我在葬礼和他搭了一次话,他就想尽各种办法联系SOF,最后找到了小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