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地打了个底、擦了个唇彩,即使如此,他站在那儿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星范儿。
他一边单手整理耳麦,一边走上阶梯,漫不经心地说:“三十岁,有的人已经自称老年人了,有的人却还风华正茂。”
闻羽师、LIT和陈然在原地僵硬了半晌。
“我们刚才被diss了?”
“后面那个风华正茂的人是谁?”
童硕推了推眼镜:“官总吧。情人眼里出西施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LIT气得要冲上去抓谢殷的领子:“diss我们还不够,还得喂狗粮?啊?就你有男朋友?拽吼!”
童硕:“理论来说,他的确比我们单身狗拽。”
舞台上,只有一束简单的顶光。官澶站在光里,侧脸看向阶梯的方向。
全场观众的眼神也随着官澶的目光投向那一个狭窄的出口,看着一个穿着简单、妆容素雅却熠熠生光的人走上舞台。
这一刻,全场寂静。
两人对视的瞬间,官澶向他伸出了手。谢殷从未向现在这般笑得亲切邻家。
这或许是近十年来他告别舞台最久的一次,久得让他重新对舞台升起好奇、陌生和敬畏,久得让他能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