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惊慌失措,也没有大喊大叫。只是在铁桶前蹲了下来,像个小孩子一样,好奇徐见在背着自己玩什么游戏。
“阿见,” 阿凤嚼着护士给的棒棒糖,腮帮子鼓鼓的。
她问水底那个生死未卜的男人:“你是不是又生大家气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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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人刚说完这句话,邢珹眼中便忽然浮现起一丝迷茫,整个人又往浴缸角落缩了缩。
他的后背抵在浴缸的水龙头前,将水阀接口往右撞偏了方向。龙头下的水柱逐渐停止,没再继续往浴缸里蓄水。
路当归松了口气。
总算是停了,再放任这样下去,估计不用多久就能淹了庭田府。
他打起精神,正准备与邢珹继续沟通,突然感觉背上一凉。
悬在天花板上的顶喷式花洒不知什么时候启动了,细密水流从高处往下泻,顷刻间便淋了路当归满身。
邢珹刚才的那一撞,将这座高档浴缸自动切换成了淋浴模式。
……
全身上下被浇了个透心凉,花洒里的水还在沿着鼻尖不断地往下滚,路当归气得心脏病都要犯了。
大晚上的,他有家不回,留在这里陪邢珹发神经!
偏偏邢珹发病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