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取出了一张烫金的邀请函。
“下周是我的生日宴,也是基金会的成立仪式。”他对路当归说,“路医生,如果你和雯菲愿意接受Gon的这次捐赠,我想邀请你以受捐赠方的身份,在仪式上做一个简短的致辞。”
“……让我去发个言,就可以了?”
看着桌子上的烫金信封,路当归心里有些疑惑。
邢瑀微颔首:“等宴会结束,我就让基金会拟好捐赠的合约细则,发给你签字。”
虽然有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,但这个馅饼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,路当归总感觉其中有古怪。
犹豫了半晌,路当归试探性地问:“那雯菲要和我一起参加吗?”
“你一个人来就好。”
将邀请函插进了花束中,邢瑀脸上露出了温雅的笑容:“路医生愿意来为我捧场,我会很高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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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结束,路当归婉拒了邢瑀送自己回家的要求,起身礼貌告辞。
离开前,他带走了花丛中的邀请函,却没有带走那簇紫色的鸢尾捧花。
整个餐厅里只剩下一个人,邢瑀按下服务铃,让侍应生再开一瓶酒。
俯瞰着夜晚的城市,邢瑀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