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如何,都要把这人先送回刑家。如果今天晚上刑珹在外面发了病,被路人认了出来,自己恐怕也要跟着在热搜上一起出道。
“路医生,” 跟在一对小情侣身后排队等车,他听到刑珹开口问自己,“那是什么?”
路当归回过头,看到刑珹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夜市摊的方向,眼睛里渐渐多了些人气。
循着刑珹的视线往步行街深处望去,他看到两个穿校服的小学生正蹲在一架棉花糖机前,用手撕下棍子上的棉花丝,大口大口往嘴巴里塞。
“……这是路边棉花糖,你没吃过?”
这话刚问出口,路当归心里就有些后悔了。
眼前这人是刑家的太子爷,估计从小到大被天天养在深宅大院里,没见过这种地摊上的小玩意也正常。
师傅将光秃秃的棍子放在机器的喷口,手腕灵活地在半空中轻晃,纯白色麦芽糖一圈圈缠绕在一起,不到半分钟,一朵洁白无瑕的大棉花糖就做好了。
嗡嗡作响的棉花糖机吸引了刑珹所有的注意力。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,眼神十分专注,半天都没移开目光。
……
路当归总算发现了,在不同发作状态的影响下,刑珹所表现出来的外在性格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