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所时,他还担心跑数据的系统和北欧的系统运行量级不同,需要从头开始计算。
没想到,实验室里所用的各项仪器都和奥斯陆研究所的完美匹配,部分甚至还可以跨域联结,将经过授权的旧数据全部搬运回来。
这让他节省了很多时间,也同时加快了整个团队的研究进度。
路当归不禁在心里感慨,理工大和其他大学就是不一样,财大气粗多了,这么价格高昂的运行系统,一下子就给研究所购置了好几套。
由于研究所的招聘条件比较苛刻,共事的研究员们也都和路当归有着相似的科研背景和经历,甚至年龄都差不多,平时相处起来都很愉快。
大家上班时努力工作,下班后有说有笑。就连他这个重度社恐都很快融入了其中。
周五下班后,同事们约着一起外出聚餐。
在包间里边喝酒边聊天,大家渐渐发现了一个惊人的巧合。
“……你也是S大医学院毕业的?”身边的同事和路当归碰了碰杯,惊讶出声,“我也是啊!”
“咱们部门一共就八个人,六个都是校友,有缘!”
对面的一名老同事笑着插嘴:“其实这事我早就发现了,还去问过人力资源那边。HR说好像是校领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