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挣扎, 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动。
“……”
好痛。
路当归想告诉身后的那个人。玻璃墙很冰很冷, 他的下巴也酸痛得要命。
可是他无法开口说话。
竭力想要呼吸, 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, 路当归往后仰起头,嘴唇微微张开。
接着, 牙关被人轻松撬开, 一道挺拔的人影从玻璃窗前覆了下来。
刑珹逼着他和他接吻。
温热鼻息彼此交织,唇齿被寸寸舐掠。
长廊上的空气又闷又热,充斥着初夏绸缪的燥意。明明相触的肌肤都很滚烫,路当归却感觉心口平白多了一阵凉, 有种说不出的难受。
他其实早该想到的。
那句温沉而又带着哑意的“宝宝”, 是这个人带给他最后的温柔假象。
以前是什么样, 现在还是什么样。三年过去了,他和刑珹之间, 依然没有任何循序渐进可言。
车厢里的深吻是, 夜晚床第间的纠缠也是。不管自己乐不乐意, 他们是不是两情相悦,刑珹永远是个用行动替代一切言语的人。
这样一架没有感情的冰冷机器,只有在寻求欢愉与刺激时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