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表情都很疑惑。”
“每个人都问我,兔子,什么兔子?”
“我不信,疯了一般地翻遍了整座刑宅。可是无论怎样,都完全找不到它存在过的痕迹。”
“那天,刑景山第一次请了医生到家里来。他,医生,还有家里的佣人,他们每个人都告诉我,家里根本就没有养兔子,一切都是我自己妄想出来的。”
刑珹顿了顿,继续接道:
“后来,他们一直在私下里偷偷议论我。说我遗传了母亲的病,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。”
“明明每天陪着我的是它,和我在花园里散步的是它,躺在我枕边和我一起睡觉的也是它。”他垂下头,呆滞了数秒,“可是为什么会是假的,为什么会消失不见呢?”
二十年后,他在高架桥上出了一场严重的车祸,住进了医院。
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夜晚,在精神病区楼下的湖边,有一个人坐在他身旁的长椅上。
那个人对着他轻声开口,问他为什么要一个人坐在这里。
满脸关切的神情,一身白大褂干干净净,纯洁无暇。
认识那个人后,他给他改了一个独一无二的通讯录备注。
转过头直视着身旁人的眼睛,刑珹的嗓音有些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