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抱紧自己,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:刑珹,一切都过去了。
察觉到身前的人垂下头,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臂膀,路当归稍微松了口气。
女孩走出视线范围后,这人发病的症状也逐渐有所好转。起码能够听得进人话,不再拼命地试图挣脱自己了。
正准备放轻些力道,扶着刑珹到沙发前坐下,他突然察觉到,自己的手背上多了一滴温热的液体。
眼泪从刑珹的脸上滑落,一滴滴往下流,连成串的水珠渐渐打湿了他的半节手腕。
路当归突地一怔。
这人……怎么又哭了?
以前的每一次落泪,他都当作是这人发病时的正常反应,也算是一种释放情绪的有效方式,因此并没有多加干涉。
自从述情障碍的症状有所突破后,刑珹的话慢慢变多了起来,也很少再哭了。
太长时间没有处理过类似的情况,路当归突然间有些手足无措。
幸好这时,刑十带着人马抵达了公寓门口。
听到公寓外有人敲门,站在角落里的女孩吓得在角落里缩成了一团。
刑珹则抬起头,通红的眼眶死死盯着房门的方向。直到看清了进门的人是谁,他才渐渐停止了全身的战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