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鹤一惊,捂住食指,像逃跑似的别开目光,闷声回答: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    “姜鹤,你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。”空气闷热,言夏的语气却显得很冷,“我不可能每次都容忍你。”
    气氛下沉,空气中弥漫的果香味信息素闻着多了几分侵略性的刺鼻。姜鹤咽了咽喉咙,死咬不放:“我都说了不知道!”
    言夏的眼神逐渐变得失望。
    “其实我早已经问过那几个人了,她们都说你当时在场。”她垂下头,纤长的眼睫遮住了眼睛,声音轻柔又低落,“你也说了,我们是朋友。只要你愿意承认,我肯定会原谅你的……”
    姜鹤见状,心脏重重一跳。
    她还依仗着借言家有钱有势接近商挽冬呢,现在还没有利用完言夏,关系一下子破裂了可不行。
    姜鹤慌不择路地解释:“你信她们干什么?她们一直看你不顺眼,我们才是真朋友啊!你上次被网暴,如果没有我,你早被打个半死了。”
    她见言夏低头不说话,以为对方听进去了,又循循善诱,“你出事怎么不告诉我呢?我那天下课呆在教室里哪儿也没去,根本不知道你在厕所被欺负了……”
    言夏倏然仰起头,笑眯眯扬着嘴角:“我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