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言夏在床边坐下,商挽冬心想:还好忍住了。
她不希望自己在未经言夏允许的情况下伤害到对方。
言夏小心翼翼地问:“那我现在可以碰你了吗?”
商挽冬点点头。
温热的手抚上她的额头,动作轻柔得像一阵微风。
言夏的声音里满是担忧:“你明天别去考试了吧?要不请假算了。”
她身上渗着丝丝缕缕的鲜果香,就像是盛夏的果园,阳光明媚地穿过葱郁的柠檬树,落下一地浓荫,清新又凉爽。
是自己喜欢的、闻着很舒服的味道。
商挽冬摇头,缩在被子里拱了拱,本能地蹭了蹭她的掌心,向言夏靠近。
在距离言夏只有一拳距离时,她停了下来,伸手抓住了言夏的睡衣一角,脸上浮现出些许满足的神情。
仿佛只要这一点点就足够了,不奢求太多。
言夏的心弦忽然微妙地弹动,觉得好笑,还有一点心疼。
她第一次见到这么令人意外的商挽冬,既黏人,又有些可怜。原以为木头人无欲无求、无坚不摧,没想到还是会有弱点。
回想之前商挽冬极力压制易感期的本能,或许是害怕自己被伤到。
言夏想了想,俯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