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黄色。
尖锐的中药味儿弥漫开来,言夏感觉皮肤上冰冰凉凉的,淤青带来的闷痛顿时缓和许多。
她心中有点感动地想:这个同桌除了心大耿直以外,貌似还挺好的。
算是她进A班后接受到的为数不多的善意了。
上课铃三分钟前,商挽冬终于回到了座位上。
吃完药又睡了一觉,她的低烧已经退了,只是脸色仍然有些苍白。
商挽冬看了一眼前座的言夏,她正在和同桌陆以星聊天,一手托着下巴,碎发从颊边泻下,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眼睛笑得弯弯的。
商挽冬垂下眼,将桌上杂七杂八的小礼物放进抽屉里,手指搁在桌面上无意识地点了点。
旁边的傅媛小声说:“谁喷了药水呀。”
前面的人也拧着鼻子,尖声道:“谁在教室里喷怪味儿啊,能不能出去搞?难闻死了!”
言夏闻言赶紧伸手开窗通风,朝她歉意地笑了笑:“不好意思啊,是我刚刚喷了一点药水。”
前座那人斜斜看了她一眼,嗤了一声。
这人正是言夏调位置的第一个同桌,也是之前没搭理言夏问好的那个人。她颧骨略高,一双眼睛细长,是很刻薄的长相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