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摇头:“没什么。”
她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系统。
万一系统知道她想要因为商挽冬留下来,会不会像当初对姜鹤一样,强制清除商挽冬的数据?
言夏不希望商挽冬受到这样的对待。
在自己心里,商挽冬早就成为了一个和血有肉、和人一样的存在。
系统强行清除记忆,无疑是有违人权的。
接下来的周末,除了吃饭,她便呆在房里准备演讲,和商挽冬极少碰面。
然而有意躲避,也会在闲暇的间隙里不小心走神,屡屡想起隔壁房间里的那个人。
不知道商挽冬现在在做什么?是和她一样在写稿子,还是在做别的事情?
言夏避无可避,只能让自己尽量更忙碌。
稀稀落落的雨声伴随了她一整个周末,仿佛上帝便秘,到了周一终于完全消停了。
言夏穿戴整齐,站在镜子前给自己做了好一阵子心理建设:“不要怂,不就是一个纸片人NPC?有个锤子好怕的!”
遂下楼吃早餐。
她一眼便看见商挽冬坐在桌旁,传统的红白校服在商挽冬身上妥帖又漂亮,朦胧的晨光勾勒出纤瘦高挑的身影,像一幅疏离而温柔的肖像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