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座椅一转,将人顺手拉进自己怀里。既然没有人,就可以明目张胆地耍流氓。谭征泽的唇角微微挑着:
“你说刚才到底是我状态差,还是你状态差?你就那么担心张欣衍跟我说关于你的事么?”
吴斯霖:“他说的都不对,你不要相信。”
谭征泽将他扣进怀里,低声问道:“那你能告诉我真实情况是什么样的么?”
吴斯霖抓住谭征泽的肩膀:“你就是不相信我对吗?”
谭征泽反问他:“你就那么在意我相不相信你?”
吴斯霖刚才被谭征泽拉进怀里,全身都没有受力点,一时间坐下去起都起不来,只能保持着一个深陷的姿势,与谭征泽密切相贴。
对方离自己实在是太近了,近到呼吸都交缠,近到心跳都一致。
吴斯霖说:“我没有在意!”
像极了一个被戳穿谎言的小孩。
吴斯霖的细微挣扎的举动让谭征泽心中猛然生出一种刺痒。他一把扣住吴斯霖的腰,强硬地安抚着对方的躁动,谭征泽埋在他颈间低声说道:
“我不相信他,你告诉我事实。你说的话,哪怕谎言,我也相信。”
吴斯霖的喉间模糊地哼出几个音节,细若蚊语:“我不想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