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。”他把糖递给南昭时,呼吸有些急促。
南昭看了一眼,哭得一抽一抽的:“不是薄荷味的。”
顾誓又折回小卖部,换了几颗薄荷糖,撕开其中一颗的糖纸递了过去。
南昭接过来放进了嘴里,薄荷的清香在口中蔓延开来,他鼻子一酸,眼泪掉得更厉害了。
顾誓的手指卷起,让指甲掐着手心,眼底闪过一丝无措。
这时候,一个身影冲了过来,猛地推开了顾誓,紧张地抓着南昭的肩膀问:“昭昭,怎么了,是不是他欺负你了?”
南昭看着被推开了几步远的顾誓,哽咽地摇了摇头:“不是。”
南牧抹着弟弟的眼泪,有点心疼地说:“那你怎么哭了?是受什么委屈了吗?有事跟哥说,哥给你出气。”
南昭打着哭嗝说:“演出……去不了了。”
知道不是威胁人身安全的大事,南牧反而松了一口气,揉着他的脑袋安慰道:“没事,我弟弟那么优秀,肯定还会有机会的。”
这时候南家的司机来了,南牧推着南昭上了车,回头警告地瞅了边上的人一眼。
顾誓错开视线,直接无视了他的眼神。
南昭上车之后,擦干了眼泪凑到车窗上,朝外面做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