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两分钟的时间, 就出现在音乐室门口了。
幸好这里只有南昭一个人,顾誓把门一关,就将人搂进了怀里。
南昭抱着他的腰身,把脸埋进了他的棉衣里,蹭了蹭说:“谢谢你的小蛋糕。”
顾誓把他推开一点,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亲,“甜吗?”
南昭羞红了脸,不敢直视他的眼睛,声音软软糯糯的:“甜啊。”
顾誓的眼神暗了暗,用拇指摩擦过他蜜桃般的嘴唇,又忍不住亲了上去。
两人腻歪了一会儿,南昭这才想起了正事,干巴巴地说:“我……我还要练琴呢。”
“嗯。”顾誓把嘴唇印在他的后颈上,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。
十分钟后,南昭就坐在顾誓的腿上,慢吞吞地架起着二胡,拉起了老师布置的练习曲,到了中间部分时,顾誓使坏地亲了亲他的耳朵,南昭的动作一颤,忽然就乱了节拍。
在隔壁室的时秋,听到了旁边断断续续的调子,疑惑地嘀咕了一声,“南昭这几天是怎么回事?好像发挥得不稳定了。”
这几天有冷空气袭击,鹤北的气温直线下降,到了晚上,外面还下起了雨,冷风拍打着窗户,刮到脸上时有股刺骨的寒意。阿姨慌忙把家里的窗户都关了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