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年轻啊,”井隆说,“这算算,我得大你们一旬还多。”
一旬,秦郁在心里默默算了算,那也才三十来岁,他说:“差的不多,没啥代沟。”
“那是,我心态年轻。”
沈境青安静的听着他们贫嘴,时不时看看窗外。
路越来越窄了,他看着井隆轻车熟路的在小路里东绕西拐,有些疑问,“哥,你对这很熟吗?”
井隆叼着烟,含糊不清嗯了一声,说:“半个老家。”
秦郁:“半个?”
“嗯,”井隆单手把着方向盘,“大学那会来支过教。”
“你当过老师?”
“没看出来吧,”井隆笑笑,“我要不转行的话现在也是一名站在讲台上光荣的?民教师。”
“那怎么转行了?”沈境青问。
井隆半开玩笑半正经的说:“年轻,追求梦想。”
秦郁很是敬佩的点点头,在后边默默竖了个大拇指
“其实也不全是,”井隆吸了口烟,开始娓娓道来,“我大学那会儿吧,学的是师范,但是那是家里给选的,老一辈总觉着老师这种安稳点,报志愿那会儿,我也和家里闹过吵过,没啥用,到最后还是得老老实实当老师。”
“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