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大耳光,我羞愧啊,我恨不得鞠躬给?孩子道歉。”
空气一时安静,过了一会儿,沈境青轻声问:“这儿孩子多吗?”
“孩子挺多的,上学的没几个。”
“那然后呢?”秦郁问。
“然后我就老老实实心甘情愿当辛勤园丁了呗,”井隆说,“但当地条件实在太差了,连孩子课本都是问题,所以我当时就尝试着拍一些短视频放在网上,看看有没有好心?士帮帮忙,就这么一拍两拍的,后来就拍火了,一家慈善机构就主动出资,给这孩子们提供了课本,后来又翻新了学校,再后来,越来越多?看到这儿,就修了路,装了灯,建了学校。”
“哥,你真伟大。”秦郁说。
“这有什么伟大的,”井隆笑笑说,“只不过是通过爱好改善了现实而已。”
“所以啊,年轻?们,”井隆以一种长者的口气语重心长道,“通过你的行动去改变一些周围的?或者事,这才是真喜欢。”
“不愧是大导演,境界就是不一样,”秦郁抱拳,“受教了。”
井隆闷声笑了笑,没再说话。
井隆这话像一根针,又把沈境青前些天的梦牵了出来。
他又想到了梦境中一片黑暗里朝他伸出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