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正在播一幕打架的戏,她放下心来,对他们说,“别站着啦,快坐下,水果一会儿就洗好了。”
“好。”
谢芳玲回到厨房继续洗水果,客厅里又只剩他们两个人。
白瑜大口喘着粗气,手紧紧捂着手腕,极力压着痛感。
“疼么?”沈境青冷笑着,靠近他,低声问,“你说是手被折断疼还是被刀划了脖子疼?”
白瑜说不出话,只能恶狠狠的用眼神看他。
“我想大概刀划脖子比较疼,”沈境青轻声说着,手指在他的脖子上划了一道,“白瑜,再有下一次,我亲手送你下去见他。”
白瑜颈间一凉,眼神里立马露出惊恐。
沈境青嫌弃的看他一眼,往后退了几步,和他拉开一段距离。
他看着白瑜此刻挣扎又害怕的样子,忽然笑了笑。
沈境青眼神尖利,报复的快感几乎要将他吞噬。
终于,他抛出了最后一根利箭,直中白瑜心间。
“对了,”沈境青轻飘飘的说,“想起个事。”
仿佛要猜到他说什么,白瑜瞪大了眼睛,满是惊恐。
沈境青笑着,故意放慢了语气,“他出事那天,还有另一群人在,我没猜错的话,那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