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套我话!”
沈境青承认,“是,所以你还不打算说么?”
“这、我......哎呀,”蒋扬心一横,决定彻底坦白,“那我就告诉你吧,其实周纵这五年过的特别惨,我看着都难受。”
尽管早做好了准备,但从蒋扬口中听到这句话,他好像才意识到周纵这几年可能要比他想的难过千万倍。
“你之前猜的不错,”蒋扬喝了口咖啡,苦的伸了舌头,“这玩意儿太苦了吧。”
沈境青忽略他这句话,问:“到底怎么了。”
“哎,”蒋扬叹了口气,喝了口水,“就像你刚才说的,他家生意确实是那几年败了,但这个败不是简单的破产,要比破产严重的多的多。”
“五年前,周纵回来后,家里就安排他出国,当时叔叔已经知道公司状况不好,他本来是想自己挡下来,让周纵先无忧无虑的把书念完,但周纵当时可不是傻子啊,突然让他出国他怎么回去,而且还有你在这边,他说什么也不会去,但当时情况实在太糟糕了,所以叔叔就撒了个谎把人骗过去了,去了之后,他就察觉出不对劲了,因为那里有人时时刻刻看着他,而且他的护照也不见了,你想想啊,他一个人在国外,无依无靠,每天还得受监视,也没有通讯工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