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背,他有点茫然地抬起头,一副从发呆中惊醒的样子,在愣了十秒钟之后,才从沈迢看傻子的眼神中接过来那杯红红的水。
单随星看不出这里面放了什么,看了两眼才捧着杯子勉强喝了一口,又吐了出来,一边伸着舌头含含糊糊地大叫:“烫死了!这,这什么啊?”
面前人半伸着红红的小舌,嘶嘶哈哈地说话,沈迢目光停了一秒,淡定地接过来杯子:“现在才问,晚了。我放的是鹤顶红。”
单随星气得要跳起来,用门牙蹭了两下被烫麻的舌面:“你是不是以为你很有幽默感啊?!”
他当然知道那不是鹤顶红,味道奇奇怪怪的又带点甜。
看着沈迢没搭话,单随星又探身过去,扒着沙发靠背认真地看着沈迢问:“你不会真的放了鹤顶红吧?哪来的?”
沈迢这时候不太想说话,每当单随星问出诸如此类脑回路十分不正常的话都时候,他都有种要被传染智商的感觉。
沉默了这么长时间,单随星几乎真以为沈迢给他下毒了,毕竟对方看起来就是那种很能让人相信,他不会撒谎的类型。他又往前趴了点,语气夸张:“你真放了?这可是法治社会啊!!!你居然要害我,我哪里对不起你?更何况现在你都是我前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