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,他们是我的客人,保护他们的安全是我的责任,任少,你要是想耍横,我看你是选错了地方。”
“巩辰初,你别不知好歹!”
“任少,你父亲要是知道你在这里闹事,恐怕也不会高兴。”
“你少拿他威胁我!我爸要是知道你让我受伤,看他不折了你的会所!”
“哦,那你问问你爸,是你重要,还是会所重要。”巩辰初微微一笑,一点也不担心,任高逸不知道,他老子也是会所的老板之一,也认识司鳞,更知道司鳞的恐怖和强大,他绝不可能去得罪一个抬抬手就能让你身败名裂,一贫如洗,丧失一切权力的恐怖人物。
巩辰初烦躁的挠挠头,露出一副痞气的模样,对池华远说道,“让他滚出会所,以后不准他踏入会所半步,见一次打断一次腿。”说完就走了,完全不理任高逸愕然的表情。
称他一声任少,那是看在他老子的面子上,但他现在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他老子怕是都兜不住,还管他的死活。
“巩辰初,你敢这样对我,我爸不会放过你的!”任高逸对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咆哮,牙齿咬的嘎吱嘎吱响。
“任少,老板很忙,就让我来送你出去吧。”池华远也不害怕了,反正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