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我……”陶怀邦被骂的无语。
“二舅。”司鳞冷冷叫了一声,陶怀邦就像被点穴一样立正身子,讪讪的看着他。
“我……我真不是故意的,他……他这也太脆弱了吧。”他二舅脸都苦了下来,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
司鳞的表情太冷了,连陶玄山看着都心惊肉跳。
“好了,快扶小贝去休息吧,有什么话以后在说。”陶玄山赶紧说到,在不说,他这外孙可真要做出什么事了。
司鳞冷冷的没动,夏贝躺在他怀里虚弱的喘着气,“司鳞,回房间,我好累。”无力的声音,低低在耳边,他紧闭上双眼,真的是太累了。
“好。”听到夏贝的话,他才应了一声,收回冷气,抱着夏贝离开。留下房间里所有人的愕然和担忧。
回到房间,夏贝没有马上躺下。
“你……你拿笔和纸,我写个药方,给……给你妈妈。”夏贝已经无力到连抬手指都很困难,可是他没有忘了陶云心的药。
司鳞默默拿来笔纸,把纸铺在他面前,绕到他身后,和他一起握着笔。感觉到背后的温暖,好像身体里多了一点力气,握着笔写下药方。他的字迹很好看,是累月的象征,一笔笔铿锵有力,蕴涵了笔下的精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