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煳说八道,是你先找我的,你说贝子不能满足你,你空虚寂寞想找个人安慰,是你说肥水不流外人田,是你说我精壮器大活好,是你不要脸来找我的,贝子,我们是这么多年的兄弟,我懂兄弟妻不可欺,可是她……她太不要脸了,脱光了自己爬到我床上来,我……我就一直没有忍住,我……”薛建跪在夏贝面前,及力的为自己争论。
两人各执己见,互相辩论,看得夏贝都觉得滑稽可笑,心里真冒恶心。
“贝哥……我真的知道错了,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,我以后绝对忠心你,绝不看外面一草一木,你……你别不要我啊……”说着哭的更大声,夏贝拧眉一脸烦躁。
“你听过一句话吗,一次不忠,终身不忠,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,有什么脸求我原谅。”夏贝冷酷的声音直击她心头,她一脸愕然,没想到一向儒雅的贝哥会说出这么尖锐的话,一时语顿。
“薛建,老子拿你兄弟,你却给我戴绿帽,你他妈的就是这么报恩的吗,还记不记得,是谁把你从火坑里拉出来的!”如果说如漫让他伤心,那薛建就是让他愤怒,过命的交情,还抵不过一个女人的几句床边语。
“我……我知道错了,贝子,你别生气,我真的知道错了,你打我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