慰人的他滚动了两下喉结,拼凑好安慰的措辞,说道:“它会在另外一个世界看着你。”
宋麟南听了沈灼的话,跟着笑声肩膀明显动了一下,说:“勺子还活着。”
沈灼一听原本沉浸在悲哀的气氛里,瞬间就被拉了出来,头也从宋麟南的肩膀上抬了起来,说:“还活着??”
宋麟南点了点头,看着炸毛的爱人,就连眨眼的速度都是缓慢而温柔的,说:“在我帝都的家里,当时救回来了。”
沈灼忽然就想起宋麟南的头像,勺子是戴着嘴套的,继续问到:“所以你的头像就是被救治期勺子??”
宋麟南肯定了沈灼的疑问,说:“嗯,怕它舔伤口。”
沈灼虽然有种白费心思安慰人的感觉,但心里却是松了口气的,猛地靠上了床头,木质的床头硌了一下他的脊椎骨,寂静的夜里相撞的声音格外清脆。
宋麟南顺着他腰和床头的空隙把他搂在怀里,用指尖揉捏床头碰过的地方。经过一阵安慰的惊吓,加上白天废了太多体力跳舞,沈灼终于有了困意,说话的语气懒洋洋的,头也重新靠上宋麟南的肩膀,说:“没事就好。”
宋麟南像哄孩子般拍了两下他的腰,问他:“是不是困了?”
沈灼在宋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