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只要你不怕自己后悔,节目结束我们就去。”
沈灼抬头看向宋麟南,问道:“我肯定不会后悔啊,我还怕你反悔呢,我恨不得明天就去。”
宋麟南笑着的唇边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情绪,只听他道:“明天去,你是想放弃三公吗?”
沈灼先愣了一下,随后意识到宋麟南的意思,脸瞬间从耳根红到了脖颈,他相信要不是衣服挡着,他领口往下都是红的。
这可比那些什么“让你明天下不来床”的语言冲击更大。
沈灼也意识到他哥唇边的那一抹从未出现过的情绪是什么了,他想不到什么文雅的词了,只记得“流氓”了,虽然一个月前他还不觉得宋麟南是能和这个词挂边的人。
“刚才还挺传统,现在就耍流氓了。”沈灼趴在宋麟南肩膀上,试图躲避不让宋麟南看出他的窘迫。
宋麟南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,轻声道:“不是传统,是因为你我视若珍宝的人,我不想随便在一个明码标价的宾馆里就和你发生关系,还是第一次。”
宋麟南冷静的回答这种难以启口的问题,于沈灼而言,太过犯规。他恨不得把他哥这朵高岭之花立刻摘下,给他沾染上属于自己的尘世,然后向全天下宣告,这个人是他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