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魏予怀说。
楚和这才发现,魏予怀的后脖颈被晒得脱皮,刚刚还是红红一片,现在冷却下来,就变成小小的创口,汗流在上面应该还挺疼。
楚和的衣服也换了,是魏予怀那件薄薄的短袖,长袖则是司机在穿。
刚刚那些冰块化了一半儿,被放在楚和与空调风口之间,让温度更凉爽。
楚和想,这人平时看起来不靠谱,其实还挺会照顾人的。
“渴了。”被宠爱的人有恃无恐,“还有水不?”
“我买的三瓶都喝光啦,杯子里还剩一点,不够的话看看有没有冰棍有没有能吃的?”魏予怀自责自己没买够。
楚和其实恢复得差不多,现在甚至能活蹦乱跳,但就还挺享受这种被照顾的感觉:“你为啥把咱俩衣服换了?”
“我冷。”魏予怀说着还打了个喷嚏,“你别嫌露出来不好意思,没人认得你!”
这种天怎么可能会冷?都中暑了,谁还管好不好意思?
楚和知道这是在说胡话,兀自拆开一根冰棍:“哎,是绿舌头啊?”
“什么绿舌头?”魏予怀只是为了保持低温环境随便拿的,现在才腾出空来瞅它一眼,“竟然是中文。”
“对啊!算是时代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