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承却凛然道：“有，以前的傅思冉。”
“我……”沈容晏一时语塞。
“可即使是以前的傅思冉傻，也不会这么恶毒，让人去性侵一个女孩子吧？”虽然沈容晏不是傅思冉，但到底他现在的皮囊是傅思冉的，听谢嘉承这么说自己，免不得有些生气，“难道在你眼里，以前的我就是这种面目可憎的模样？”
谢嘉承察觉到了他的愤懑，转过头看他，随即又转回头去，说：“不是我，是我姑姑、姑父、嘉言，甚至包括我爸妈。”
沈容晏闻言，一下又无话可说了。
的确，在钟家和谢家人眼里，以前的傅思冉好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。
他只好换个切入口：“我觉得，这次这件事的背后主谋就是上次送离婚协议书给嘉言的人……”他说着，紧紧盯着谢嘉承的表情变化，果然见到对方的面部肌肉紧张了一下。
果然谢嘉承还是在乎苏影映的吧。
“上次你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偷拍离婚协议书的人是谁，现在，是不是其实也第一时间想到了他，但你不告诉我？”
然而谢嘉承冷冷地拒绝了他：“为了保证你的客观，我想我没必要告诉你。”
沈容晏冷笑一声：“你觉得他俩未必是同一个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