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宝,我绝对不会跟你离婚,但现在离婚了,我已经不喜欢你了,你在我心中就是一根草——知道对待一根草需要什么态度吗?”
他顿了顿,毫不留情地说:“就是头也不回地走开,任它生也好死也好,都与我无关!”
沈容晏觉得之前是自己过于纵容谢嘉承了,因为自己有过心动,又觉得自己年长,还因着强嫁给谢嘉承的内疚,因此总是让着他。
但自己忘了,自己早已不欠他,更何况,对方也是成年人,他们理该是平等的。
他望着面前被自己说得语塞的谢嘉承,又道:“希望你尊重我,也尊重你自己,离婚了,就不要再牵扯不清,尤其是像今天这样擅自进我的房间——你没有资格。”
谢嘉承被他说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他铁青着脸,阴冷地望着他,好一会儿,才冷笑一声,说:
“好,真好,傅思冉,你有种!”
撂下这句话,他就气冲冲出去了。
沈容晏真的觉得他莫名其妙——干嘛为了这件事特地跑来跟自己吵架?就觉得自己不要脸吗?
结果还闹得不欢而散,以后估计都不能直视彼此了。
谢嘉承气呼呼下了楼,到地下停车场自己车里坐了一会儿——他太生气以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