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了自己哥哥和谢嘉徽,谢嘉徽也不是他主动去说的,是昨晚谢嘉徽邀请他今天去小叔那玩,他就跟他说了实情,表示自己爱莫能助。
七点多的时候他正在病床上吃早饭呢,韩盛来来了。
“你怎么又进医院了?昨天你说进医院可把我吓坏了!”韩盛来急匆匆进来就上上下下给沈容晏看了一遍,见他就脚上固定着,终于放下心来,在他床边坐下,“你这好不容易的重生……你可小心着点啊!”
“害,我说了就脚扭着了嘛,你没必要特地跑来看我啊!”沈容晏边吃着三明治变叫他坐,又问,“你打听到什么了?裴和年那边,我该不该答应啊?怎么我总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呢?”
韩盛来觉得他衬着那张小脸,话说得可爱,忍不住一笑,道:“倒也没听说他干过什么坏事,他啊,是那上边的……”
说着,用食指指指天花板。
“上边?哪上边?”
“啧,上边,还有哪个上边?就是……”
“噢噢噢,我明白了!”沈容晏一拍自己大腿,笑道,“我小孩子当久了,都糊涂了。”又问,“所以他是不可说的那种三代咯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韩盛来点点头,“你也知道,在京都能让人叫声‘爷’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