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个饭局,其实就是他威胁我,当然,没有明说,就是很含蓄的……昨天晚上他非要带我走,说要送我一个惊喜,我拒绝了他,他还说这次的惊喜我要是不要,后面还有的是‘惊喜’……”
谢嘉承显然也听懂了这个“惊喜”的意思,冷笑一声,寒声道:“他真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?”
说着,转身走到自己办公桌前,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递给沈容晏:
“我早就开始调查他的信泰投资了,信泰的资金成分复杂,但其中还有一些官方的背景,他的身份有官方背景不奇怪,但是拿官方背景的创投gong司任性瞎玩,可能就是很大的问题了。”
沈容晏翻了几页文件,他不懂这方面的内容,也看得云里雾里的。
谢嘉承又说:“我去查了一些信泰投资的公司的财报,其中有几个是存在很大问题的,我现在怀疑他跟这些企业搞利益输送……”
见沈容晏不明白,他笑了一下,说,“简单解释,就是用赚钱的A公司赚的钱,去填补不赚钱的B公司的亏损,为什么要这么做,因为A公司赚的钱是公司的,他只能抽成,而B公司想获得信泰的投资,就会私下给裴和年好处,这些可都是裴和年独吞的。裴和年拿了好处,就会明知道B公司不赚钱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