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,伸手轻轻抱住他,笑容温柔:
“小奶糖辛苦啦,我抱抱就不‘瑞’了。”
谢嘉承只穿着毛衣,抱着他,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,很温暖很踏实的感觉。
抱了一会儿,沈容晏说:
“我去洗澡了,洗完澡赶紧睡觉!”
谢嘉承也心疼他,轻轻拍拍他的屁股:“嗯,快去吧。”
沈容晏便像往常一样,拿着衣服进卫生间洗澡——一关上门,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。
他从未演过这么难的戏。
明明最容易演了,可一点都入不了戏。
分分钟都想罢演。
也许,世界上最高超的演员,悲伤时,也演不了一个开心的自己吧。
尤其对面的人还是自己最爱的人。
他知道,从今天开始,除了谢嘉承,自己又没有亲人了——今晚的傅霖,方熙眉,傅思行,他们所有的表情,眼神,都告诉他,在他们眼里,他沈容晏,只是一个霸占他们儿子/弟弟的身体的小偷。
这一年以来的总总,全都被抹杀了。
就像做错的题目,所有都要推翻重来了。
他在他们家面前,唯一的体面,是傅霖的那一句,我们傅家会尽量妥善地处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