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把傅家当作了自己家:
把家里人的生日都记住了,到了日子,一定送礼物;他爸爸喜欢打高尔夫,他就抽空陪他爸爸去打高尔夫,看他爸爸的朋友夸他高尔夫打得好时,他爸爸那一脸骄傲的模样,心里就快乐得要飞起来;他爷爷喜欢下棋,他有空就会陪他爷爷下棋,他爷爷是个老小孩,棋瘾大,又是个臭棋篓子,就得他哄着,他也乐在其中,从未不耐烦。
他妈妈,他哥哥傅思行,更是不必说,亲密得几乎一点嫌隙都没有。
这一年多以来,几乎没有跟家里人吵过架,唯有一次红脸是因为他生日谢嘉承放他鸽子那一次。
他本来就心情不好,他爸爸大概也是因为生气,回家后一个劲数落他,他自然不会跟他爸爸吵架,就沉了脸转身就回了自己房间。
结果没过一会儿,他哥哥就给他送了夜宵上来,是一碗片儿川,说他晚上都没吃什么,让他垫垫。
“我不想吃。”
“吃吧。”傅思行俯下身压低了声音说,“爸亲手做的。”
他恍然大悟,才明白他爸爸是变着法给他道歉来了,就拿起筷子吃了。
其实他也没什么胃口,正拨拉着材料,就见房间门口多了个身影,抬头一看,正是他爸爸,他爸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