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说我要进去取东西让门卫给你放行。”
“好。”
我点了一根烟, 靠在墙上, 我连自己的家都回不去了。
早知道当初该要了风华里的。
门卫那边似乎接到了电话, 打开了门,“请进吧, 先生。”
我快走到门外的时候, 停了停脚步, 转身走到房子旁的信箱。
我走后的五年里, 每到春节的时候其实都会寄一封信回来给秦未寄。
内容大概就是, 一切安好, 勿念之类的。
但从来没有收到过回信。
我打开信箱, 在一摞报纸里看到这几封信的时候, 我的心被紧揪似的难耐。
离婚以后, 秦未寄从来没有回过我们的家。
我握着这些信进了屋子, 陈设都没有变, 只是看起来也很久没有人打扫过了。
我默默的放下手里的信, 想要打扫一下却无从下手。
心里像落了一块石头, 越来越沉, 越来越喘不上气。
我站在房子的中间, 自杀那夜汹涌而来的孤独感忽然袭来, 秦未寄说再也不愿意看见我的决绝又环绕在耳边。
我麻木的走到书房, 从抽屉里找到车钥匙, 驾驶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