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职业习惯, 入口的东西都得小心些。”
冯程面上不再虚伪, 几乎是恶狠狠的看着我,“接不着工作了尽管联系我, 能帮我肯定帮。”
我伸手把墨镜戴上, 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。
惹不起秦未寄, 觉得丢了面子, 拿我撒气, 真不男人。
五年了, 什么都消散了。
秦未寄是说, 他不爱我了, 就连当初看我自杀时咬牙切齿的恨也没有了。
我怕我死了他恨我一辈子。
这些年多少想死的时候都忍下来了。
他竟然说, 都消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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