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遥吟, 你还是孩子吗?”
我有些怕秦未寄生气, 上前拉了拉他的袖子,“我就是有些紧张, 我还能演, 没事。”
周空听着声音走了出来,“你墨迹什么呢?”
秦未寄淡淡道,“试镜结束吧, 我带他去趟医院。”
“结束?”
“就小齐了。” 他回头看了看我,“你自己作死, 机会可不会等你。”
我咬着嘴里的嫩肉, 尝到了一点血腥的味道才松口。
“周老师, 我嗓子不能说话了...” 我咽了咽口水,“给我段没台词的戏。”
周空听着我的声音眉头也皱得深了,“进来吧。”
我这脸色还真就演了安溏跳楼前的戏。
没有台词, 就是一段眼神戏。
没有任何情感铺垫就要演一段自杀的戏, 周空都替我担心。
但他不知道, 我死过一回。
我尝试过生命流逝的感觉, 尝试过人求死心切的时候孤独汹涌而来的绝望。
安溏求死的心与我不甚相似。
我是因爱已失, 安溏是因爱从未来过。
但至少站在这里准备跳下去的那一刻, 安溏是不爱许江的。